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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戏剧:一场不培养演员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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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戏剧开始“火”。

也许正是我的业师、课程专家李静纯先生领衔的“希望中国”青少年英语教育戏剧这把“火”。我从网上再次百度到李静纯先生出席创新双语教育戏剧研讨会的身影。

我在李静纯先生身边工作的时候,先生曾谈过课堂学习体验与剧场效应之间的关系,面对学习与娱乐是否有联系的问题,先生的回答是肯定的。

而这样一场教育“大戏”究竟如何唱呢?

(一)

这个话题,去年我曾在文章《剧场效应并非绑架谁》中探讨过。

欣赏戏剧自然要到剧场,然而有那么多所谓的“教育领军人物”、“学者”都挤在互联网上斥责“剧场效应下的教育”。

在他们看来,“剧场”带来了“无序”的问题,“中国教育被恶性失序绑架,在每况愈下中加速坠落”。

“剧场”在一种“有序”的笔下成了恐怖的教堂,就像那座藏在捷克的塞德莱茨藏骨堂,这个“人骨堂”位于一个郊区的公墓中,里面收藏这四万到七万人的骨架。

他们笔下的“坠落”、“陷落”,甚至他们用经济学概念谈到的那场剧场的大火,都能让人的目光在划过那方黑板后,立马想到“人骨堂”的狰狞的画面。

“剧场效应”是卢梭提出的概念。他认为,当时的巴黎是个大剧场,每个巴黎人在这个剧场中观剧,同时又主动被动地参与演出。所有人既是观众,又是演员。在自觉或不自觉中,人们完成了自我异化。

作为一个教育探究者和撰稿人,我一直很“佩服”个别教育撰稿人思维的深邃和独特,他们能从卢先生的概念里看到剧场里集体的“贪婪”,甚至更能看到剧场里的“无序”。更为糟糕的是,他们竟下了这样的定论:当下教育从未建立过“良序”,一直在各种“坏序”中沦陷,最终无可挽回地坠入“无序”的深渊。

这话,你怎么听都像过了凉水的面:

瓦凉瓦凉的。

(二)

谈教育,真的不希望用恶毒的语言去挖剔教育的不足,教育本身仍是一条光明的路。

人生无处不剧场。人生,从出场的那一刻起,一如一出戏的开场。处在红尘,我们每个人都在演戏,都是戏里的主角,演绎着自己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人生如戏,哪能离得开“剧场”?

我们在人生里自导自演一场戏,戏演绎多了,身心疲惫的我们也在欣赏别人的戏。

迷幻的舞台,陨落的流星,美丽的烟花,台步,水袖,唱腔,京胡,各种乐器充斥着大脑,各种声音灌满耳际......

而当我们谈到教育剧场,这个剧场也应该真实地存在,也更应该摇橹抚楫,有雅致,有伤感,还有更多的感悟,那些激活的脚本和想象,寄养孩子们浓郁的回忆,讲述一个诗意、经典浪漫的故事。

教育戏剧,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排演”大戏“,不是要学生成为专业演员。而是应该用戏剧方法与戏剧元素应用在教学或社会文化活动中,让学生在戏剧实践中达到学习目标和目的。

我们常常说的英文戏剧,简单点,是利用戏剧方式作为英语学习的一个工具,在阅读教学中,学生通过”体验式教学“感知学习英语。

今天的课堂教学只是一味地灌输知识,一堂课的好与差应该取决于精彩与否,而一堂课是不是好课,最有发言权的是学生。

如果说课堂是一种生活,学生在这样的课堂上只能阅读或朗诵“脚本”,勉强地旁观生活,很少能够经历生活。

教室可以成为剧场,李静纯先生曾说,“课堂上完全可以建构一个虚拟、象征性的剧场世界,完全可以在屋顶上悬挂云朵、飞鸟、航班,甚至日月星辰、仙女和天使。”

“我们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是我们如何去了解公主和王子的生活、如何理解人与人之间合作与交流,如何去体验地震和海啸?可以通过故事阅读,结合教育戏剧,它提供了一种安全而有益的方式,让学生得以参与别人的故事,透过别人的眼睛看世界。”

戏剧教育能让学生“设身处地”站在他人立场看待事物的能力,能够理解他人的处境,能够理解与自己背景迥异、来自其他民族、信仰或阶层的人的处境。

(三)

剧场渊源已久,汉代上演百戏有看棚 ,隋唐有戏场、乐棚,宋代出现了瓦舍、勾栏......

而剧场效应还不等同于舞台效应。

教育剧场里的孩子会多重角色出现:演员、观众、导演、剧作家、脚本撰写者......

此刻,我似乎坐进了这样的“剧场”,看到了一场球幕一样的教育戏剧——

看到了“山脉河流”、“城市”、“乡村”、“道路”、“桥梁”。

还看到了江水奔流、小舟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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